卖炭翁改写作文700字(精选20篇)
在学习、工作乃至生活中,大家总少不了接触作文吧,作文可分为小学作文、中学作文、大学作文(论文)。那么你有了解过作文吗?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卖炭翁改写作文700字(精选20篇),供大家参考借鉴,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卖炭翁改写作文 篇1
一个寒冬的早晨,大地落了厚厚的一层雪,差不多有一尺厚。在终南山通往京都长安的一条马路上,艰难跋涉着一辆满载木炭的牛车。路上的车辙印已经冻成了坚硬的冰。赶车的老农衣衫褴褛,狂风挟裹着雪粒打向他瘦小的身形。他冷得彻骨,脚已冻僵了,可他仍然默默地祷念着:“老天,你再冷些吧!……再冷些,就能多卖几个钱……老婆孩子就能饱一饱肚子了……”他的脸上布满着灰尘,苍老得如同一片枯槁不堪的老柳树皮了;他的黯淡的双眼却时时闪起几点焦急、渴求的火花——他不由得又用乌黑的手扬起短鞭,催了催牛儿……
日已上了中天。卖炭的老农赶着牛车终于来到了京城集市的南门外。由于日光的照射和人马的践踏,这里已是一片泥泞,几处片干净的残薄雪在其中闪着斑驳的光泽。“只好呆在这儿了!”老农默默地停下了车子,抬眼四望,期待着买主的出现。牛儿“哞哞”地叫了几声,用它厚实的嘴蹭了蹭主人的衣角——它“呼哧呼哧”地喘着气,扁扁的肚子一缩一缩的,身上盖了一层冰花,一长串浑浊的鼻涕,和着唾沫,从它的口鼻,一直拖到地上……老农看着心里是多么地发酸啊!“好牛儿,忍着点……俺也有两顿水米没沾牙了……”说着,他又心急火燎地环顾四周抬眼四望:“卖炭喽——”,声音几近嘶哑……
噢,那边,驰来了几匹枣红马,眨眼就来到了老农车前。一个穿金着缎、满脸横肉的差吏从怀里抽出一卷黄布,抖开了,阴阳怪气地冲着老农说道:“呔!老头,本太监奉皇上圣谕,为宫廷采购薪炭。你快把这车炭送到宫门,若有迟延,当心小命!”老农一听这话,头“嗡”的就昏了,他哭求着:“大人……老爷,求您抬抬贵手,小民一家人全仗这车炭啊……”“少废话!快走。”后边一个獐眉鼠目的白衣差人,翻身下马,从鞍具上取下两段宫廷里用旧的残绡败绫,缠到牛角上——“这就是给你的炭钱!快”,紧随着,“啪——”的一声,老农的肩上挨了结结实实的一马鞭……
雪里泥里,老农在差人的吆喝下,战战兢兢地赶着牛车,拉着这一千多斤辛苦了多日辛苦砍柴再精心烧成的木炭,向北——皇宫的方向蹒跚走去……
卖炭翁改写作文 篇2
我是一个以卖炭为生的老翁,整日在终南山伐薪烧炭。因为劳作实在太辛苦了,以致我的两鬓已过早地斑白,皱纹也一天深似一天,双手也变得黑黑的、糙糙的,看起来特别地衰老。
卖炭得来的钱,勉强够维持目前的生活。虽然,此时我身上的衣衫十分单薄,可我还是盼着天气快些冷起来,甚至越冷越好,因为如果天气暖和的话,我辛辛苦苦烧出来的炭就卖不出去了。
也许是老天可怜我吧,就在今天,天上忽然飘起了雪花,而且一夜之间,就有一尺厚了。太好了,我终于有赚钱的希望了!
第二天,我早早起来,连饭都没顾得上吃,装了满满的一车炭,然后赶紧驾着炭车来到集市上。很快就到了正午,我已经饥肠辘辘,牛也困乏了。阳光照耀着,积雪渐渐地化了,车子便陷在了泥中。我就这样耐心地等着,希望有人来买我的炭。在我的期盼中来了一个买家,可问问价就走开了。这时又来了一个人,我心里高兴极了,以为这次炭一定可以卖出去了,没成想那人却是问路的,真是令人失望啊!
正当我叹气的时候,从远处来了两个骑着高头大马的人,走近了,我看见一个人穿着黄衣,一个人穿着白衣。当他们走到我的炭车旁时,便停了下来,说要买我的炭,还自称是皇宫里的人,并读了手中拿着的敕文。这下可把我高兴坏了,既然是皇宫里的人买我的炭,那炭的价格一定会很高的,我也就能赚到好多钱了。刚想到这,那两个人又重新上马,并命令我把牛车赶向北,即奔向皇宫。
我当然是毫不怠慢,赶着牛车很快就来到了宫里。我那车炭有一千多斤,卸下了炭,两个宫使让我在原地等着,说是给我拿钱。我在心里反复盘算着这些钱的用途时,宫使回来了,可我却没见到钱,他们只给我拿来了半匹红绡和一丈绫。我一见,便马上和他们争辩起来,这一车炭怎么就值这么点东西呢?几个士兵上前拉住我,大声呵斥:“快走吧,老头!这些东西你嫌少,那你就什么也得不到了,赶紧拉着你的牛车走人吧!”话说到这个地步了,我也不得不带着东西离开了。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这以后的生活该怎么办?我们一家人靠什么活呀!我一个小小老百姓,该找谁去评理呀?
卖炭翁改写作文 篇3
凛冽的冬风裹挟着枯黄的树叶向一片浓密的黑烟奔驱而去。不多时,黑烟便被狂风冲散。弥漫在天空中,像一大块黑色的幕布,低沉沉地向一间破旧不堪的小屋压去。
阵阵寒风不住地钻入我单薄的衣服内,把我身上的炭粉吹得飞扬而起,使我快要连眼睛都睁不开了。但是这些仍然无法掩盖我体内不断散发出的快乐气息——天空中阴云密布,快要下大雪了。
我是那间屋子的主人——一个居住山中,烧炭营生的老人。我已断粮两天了,但我仍不愿将一年的心血——一车炭卖出去,因为天气还不够寒冷,炭难得卖上好价钱。看看身上的旧单衣,我眉头紧锁;望望天边的雪花,我喜极而泣!
第二天寅时,城外已积了厚厚的一尺雪,我虽饥饿难耐,但仍尽可能快地将驾驶用具套在我唯一的牛身上,驱赶着它一步步向城中移去,车轮缓缓辗压着雪,它发出的声音包围着我,我好像看到了崭新的衣物与可口的饭菜在眼前浮动……
午时,太阳已悬在正空中,牛与我都已十分疲倦,我们只得一同在城外的黄泥中喘上一口气。
“踢嗒踢嗒——”一阵轻快的马蹄声惊醒了我,环视四周已无一人,我不禁出了一身冷汗——一位黄衣大人和一位白衣大人向我骑来。
“接旨!”我双膝一软,跪了下来。“奉天承运,皇帝召曰……”我头脑一片空白,没有听清一个字。黄衣大人念毕,一挥手,白衣大人解下炭车,取出半匹薄如蝉翼的轻纱与一丈绫布,系在牛头上,然后大声呵叱牛要赶它走,我浊泪横流:“大人,我……”“糟老头子还不快滚!饶了你的命就不错了,还在这叫什么?”白衣大人大声叱骂,并挥起鞭子,我挨了一鞭,哭晕于地。马蹄飞起,雪水四溅,我的炭已被淹没,只是黄衫背影愈加刺眼了,我挪不开步,说不出话……
天,越来越冷了;雪,越下越大了……
卖炭翁改写作文 篇4
僻远的南岭,青翠松林,人迹罕至。
远远的只见一个窑洞,不时蹦出一些零零散散的火星,带来了一股又一股呛人的浓烟。这烟慢慢被冷风扶上青天,然后冻结,最终破碎,消失在茫茫暮色里……
窖洞里烧炭的老翁经常呛出了眼泪,苍老的脸上布满了褶皱,手指甲的缝隙里早已乌黑乌黑,想必是被这烟熏火燎所染的。
烧完最后一批炭,老人用枯瘦得像树枝一样的手吃力地搬着一块块木炭,细心地码在牛车上,看着整整一车炭,老翁憔悴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明天去京城卖炭,冬天来了,家里就指着这炭换点糊口的粮食和保暖的衣裳。
清晨,凛冽的寒风无情的切割着老人枯瘦的脸盘,一旁的老黄牛也是有气无力的喘着粗气。昨夜的雪,足足有尺把深,阳光一照,让人感觉越发的冷,老人深一脚淺一脚的在雪地里缓缓爬行,不时用鞭子催促拉车的黄牛。
太阳已升到了头顶,差不多到了京城,牛困人也困,人饥牛也饥,不得不停下来稍作休息。
迎面,两匹白马翩然停下,马背上下来两个趾高气扬的男人,一个着黄衫,一个着白衫,挡住正准备起身的老翁。黄衫儿装模作样地掏出一份卷轴念了起来,老人是个粗人,大字不识几个,没听太懂,但明白了皇上要他这一车炭。
黄衫儿话音刚落,白衫儿大声喝着赶着老黄牛向宫中跑。老人急了:这炭没了,今年冬天生活怎么过哟?
黄衫儿看也不看老人:‘’怎么?你一个老头,还敢违背圣旨?‘’
‘’我们又不是抢,会给钱你的。‘’
老人无奈地跟着他们一路走到宫廷门口。
到了门口,白衫儿漫不经心地将半匹红纱一丈绫往牛头一挂,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老翁傻傻的在原地发呆。
雪又开始下了,掩盖了车轮辗过的痕迹和脚印,风又继续吹;淹没了老人的唉声叹息,大地一片白茫茫,真干净……
卖炭翁改写作文 篇5
携剑之人是为剑客,舞刀之侠称为刀客。剑客以剑为命,刀客以刀为生,而将炭负之身后的人自然也就称为“炭客“。
迎面走来一个老头,年约六七十岁,身后跟一牛车,车上所载之物似是炭木。看他满手老茧,必是砍柴所致,鞋底泛灰,定从南山中来。两鬓苍白,十指发黑,一派炭客之风范,虽已衰老,但仍可看出少时英雄之相。
而像这样的“炭客”,终不免为生计所迫,虽卖炭以保温暖,但可远避江湖,倒也乐得轻松。
半晌,已是中午,我们的炭客拉着“生意”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像他这样颓废的人是不介意坐在哪儿的。
突然,一阵蹄声响起,两匹关外良马迎面奔来,他的心不禁紧了一下,今天将要出事。
从马上下来两个玉袍锦带的官人,似是老爷,又似是奴仆。但炭客只望了一眼,便已惊骇。二十年前,大内皇宫,同样是三个人,却演绎了一场腥风血雨。今天,又是这三个人,却已从血气方刚的壮士变为风烛残年的老人。确实,时间可以消磨一切。
此两人并未多看,似乎认为眼光这东西也不能随便浪费。他们径直走到炭客面前,似天气般冰冷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可琢磨的笑,是微笑?是冷笑?亦或是皮笑肉不笑?他们并没有多说话,只是拿出了一绢布匹,向炭客伸了过去。炭客伸手去接,似乎手上带着一种霸气。他并没有将绢拿回来,反而停留了很久。
雪始终在下着,两人的脸越来越红,身上的雪越积越多,并且一点都没有融化,反倒是那匹绢布,没有一丝雪的痕迹。突听“嘣”的一声,绢布突然暴裂,像仙女散花般散落,炭客被弹出十米开外,变得更显苍老。那两个官人脸上又露出一丝笑容,牵着那车炭向北走去,一会儿就不见了。留下的只有炭客那空洞、无望的眼神,许久、许久……
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起身,牵起老黄牛向南门走去,步履更加蹒跚。他是谁?干过什么?那两个人为什么要拿走炭?我们都不得而知,留下的就只有慢慢消失在视线里的两个圆点,以及漫天纷飞的大雪……
卖炭翁改写作文 篇6
冬天的一个夜晚,北风呼啸,摇撼着终南上的一座小茅屋,仿佛要把它吞下似的。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正在炭窑边烧炭。火光映亮了他的脸,古铜色的脸上沾满了灰尘,那一道道的皱纹,记载着他生活的艰辛。他正用那双浑浊的眼睛,盯着黑暗的天空,心里不停地祷告:苍天啊,快下场雪吧!让我的炭能卖个好价钱,也好换点粮食,买件棉衣,家里已经揭不开锅了啊。
等炭烧好后,他把炭装上车,用黑得像木炭一样的手抚摸着牛说:“老牛啊,这几天委屈你了,等明天咱们赶集去,卖了炭也好喂你一顿。”这时,老人那久已不见笑意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
夜深了,风刮得更猛了,天也更加阴暗了。不知什么时候,老人被冻醒了,他朝窗外一看,啊,真的下雪了。老人连忙掀开身上的稻草,走到门外,地上的雪足有一尺厚。老人不顾发抖的身子,顶风冒雨,拖着疲惫的身子赶着牛车来到了市集的南门外。只见他满身的泥水,脸冻得紫红。他蹲在雪地上,闭着眼,想歇一歇。是啊,赶了几十里山路,路又陡又滑,人够累的,牛也倦了。
突然,从远处传来一阵“丁当、丁当”的马铃声。老人睁开眼,猛然,他像被马蜂蜇了一下似的,倦意一下子全消失了,眼里充满了惊恐。啊,原来是横行霸道的黄衣使者和白衫儿又来了。他连忙赶起牛车,掉头想走,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两匹高大的马拦住了他的去路。
黄衣使者坐在马上,手里拿着圣旨命令说:“卖老头听着,皇宫需要炭。来人,把车给我拉走。”于是一个公差毫不留情地把炭车向北面的皇宫拉去了。“啊,大人,不行啊,我还指望着这车炭换口饭吃啊!开开恩吧!”“哼,你竟敢违抗圣旨?”“老头儿,还是识点时务,赶快把炭送到皇宫去吧。否则,你就是抗旨,你还要命吗?”
黄衣使者骑马走了,卖炭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辛辛苦苦烧出的炭被白白拉走,心里像刀绞一样。他空着牛车回来,只见牛头上系着分文不值的半匹红绡和一丈绫。“难道这就是一车炭的钱?苍天啊,你可叫我怎么活下去啊!”老人悲愤地呼喊着,踉踉跄跄,昏倒在牛车旁……
卖炭翁改写作文 篇7
寒冷的冬天悄悄地来了,长安城郊外的终南山上,万物犹如被邪恶的巫婆施了恶咒一般,变得那样凄凉。山间的小路旁,一间破破烂烂的草屋孤独地立在寒风之中。清冷的月光透过茅草屋上的小洞射了进来,映到了一位老人的床头上。
老人灰白的头发,散在破烂不堪的被褥上。老人被炭火熏黑的额头上,皱纹又深又密,犹如刀刻一般,
紧闭的双眼凹陷的令人心寒,四肢骨瘦如柴一刻,不停的颤抖着。半条破布似的薄薄的被子,仅能盖住半个身子,又怎能御寒呢,他那干瘦的身躯缩成了一团。
月亮渐渐被乌云吞没,四周开始黑暗起来,突然狂风大作,山上的树木被刮的东晃西摇,不一会儿下起了鹅毛大雪,地面上很快就积一层层厚厚的雪。
第二天清晨老人从床上爬了起来,看到窗外被冰雪覆盖的大地,顿时喜上眉梢。“老天爷,你真是有眼呀哪,今天我的炭终于可以卖出好价钱了,我终于能吃上一顿饱饭了。”老人搓搓冻得通红的手,走出了茅屋。刚一出门一阵,寒风吹来来,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他用手裹了裹单薄的衣服,来到牛棚前把烧烤的碳一捆一捆地放在牛车上,然后将与自己相依为命的那头老牛牵了出来,带着美好的心愿出发了。
一路寒风呼啸,老牛走得很艰难终于到达了集市上,老牛“呼哧、呼哧”的喘着气,老人坐在雪地上,望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再看看他自己的炭,他微笑着点了点头,等待着买主的到来。
可怜的老人哪里会知道,随后将有一场噩梦向他席卷而来。
远处两个穿着豪华锦缎骑着高头大马的人疾驰而来,人们纷纷躲开。一声马嘶,一个太监和他的随从停在了集市中央,其中一个宦官举起公文,大声喝道:“皇上有旨,宫廷采购……违令者,斩!”集市上的小贩瞬间都逃走了,只有老人一个躲闪不及,被太监拦住了。
太监指着那一车木炭,对老人说“老头这车炭,宫廷要了!”
说完把半匹红绡和一丈绫缠在牛角上,厉声说道:“老头,这是你的炭钱,快回去吧!”看着那千余斤重的炭就这样便宜卖给了这群无赖,老人心如刀绞,对天长啸“老天爷啊,你睁开眼看看吧……”
突然,天色大变,狂风大作卷起一阵陈雪尘暴,似乎要把这不公平的世界刮的干干净净。
卖炭翁改写作文 篇8
灰黑的烟雾从南山深处升腾至天空,大团大团的“黑云”在天空聚集,阴沉浓郁得似泪滴般将要滴落,太阳也黯淡得不见光芒……
“咳,咳……”,同样的声音又一次在山岭中响起,回荡。简陋的小屋中火花跳跃,火光照亮了一位老翁,佝偻的身形,满面尘灰,两鬓苍苍,胡子花白略显凌乱,十指熏黑,手掌上还有一层老茧。“终于烧好了。”老翁长舒一口气,声音略显疲惫,“希望明天再冷些,让我能够卖个好价钱。”老翁打了个哆嗦,下意识裹紧了身上破旧单薄的衣裳。
冥冥之中似有天定,一夜间雪积尺深,翌日清晨老翁便拉着炭车赶去市,一人一牛在雪上印出深深浅浅的脚印,车轮滚滚前行碾碎积冰。待到日中,一人一牛皆筋疲力竭,老翁搓着冻得发紫久久未暖的手在市南门外歇息……恰在这时,轻快的“踏踏”马蹄声传来,老翁心中一惊,恍了恍神,缓缓抬起黯黑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马儿自矜、高傲的双眼,嘴角扬起似有似无的弧度,视线再移,只见马上二人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老翁下意识地攥紧了手中的缰绳。不待老翁开口,身穿淡黄色衣衫的人便姗姗拿出文书,用手将其慢慢舒卷开来,只见他轻晃着身子,用尖细的声音念着皇帝的命令,念完,他略抬下巴说道:“你这车炭,我们宫里要了。”又转头对白衣男子说:“去吧,付钱”,白衣男子悠悠拿出半匹红纱和一丈绫挂在牛头上,便二话不说将缰绳从老翁手中夺走,老翁望着那匹红纱失了神,急忙跑到二人面前,苦苦央求道:“这不行啊,这……这也太少了,求求你们把炭还给我吧!”边说边向周边投去求助的目光。可周边行人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远处商贩也收拾东西收摊离去,只剩下老牛“哞~哞”的低吟着。
“卖予何人不都一样?更何况我们是要运回宫里去的!且我们已经付过钱了,难不成你要对皇上不敬?一边去。”马儿戏谑地看着黄牛,似是在幸灾乐祸,一如马上之人对牛背之人,然后便踏着轻快的步伐扬尘远去了,“踏踏,踏踏……”
老翁望着轻快的身影越来越远,心也随着身体一起冰冷了,他无助绝望地抬头望天空,黑云翻飞,却是天在哭。
“式微式微,胡不归?微君之故,胡为乎中露?”
“式微式微,胡不归?微军之躬,胡为乎泥中?”劳役者的悲歌几时休?
卖炭翁改写作文 篇9
“卖炭翁,伐薪烧炭南山中。
满面尘灰烟火色,两鬓苍苍十指黑。
卖炭得钱何所营?身上衣裳口中食。
可怜身上衣正单,心忧炭贱愿天寒。”
终南山里,寒风凛冽,披星戴月,凌霜冒雪——
一老翁披着粗布麻衣独身在终南山里盘行。仰头抬首。层层叠叠枝干尽染寒霜,干巴的树皮块儿扒在枯黄树干上;俯首,只有独行者孤单的脚印儿沉甸甸嵌入冬月里。烧柴变炭,这是老翁的营生。这一事儿无论晴雨不能停,也不敢停。因为这是他靠着吃饭的活计。面上蒙着的薄层烟土,是烟熏火燎的颜色,指甲缝儿中藏着的皆是脏污泥垢。那老翁,心中不奢望腰缠万贯,只乞怜着这天能落点儿雪下来,轻飘飘抚上姑娘公子们的狐裘衣裳,逼得人遣着奴仆来买些炭火用。
“夜来城外一尺雪,晓驾炭车辗冰辙。
牛困人饥日已高,市南门外泥中歇。”
——盼着了,盼着了!
黑夜笼罩上来,远方一隅浮动的,辨不清是雪还是花。终于下雪了,纷纷的大雪堆砌了足足有尺来高。
老翁一个晚上几乎都没有合过眼睛。当月影儿还没有消殆干净,他脊梁骨就弓了起来装着满满炭火的牛车出了破陋小院。曙光微露,玫瑰金与天青色交融的天空,青融融地,投下一抹影儿来。四周无声,只闻车轮辗过冰辙,兹拉作响。
长安城路途遥远,老翁到达长安城市南门外的时候,日头已经很高了。一路劳顿,令人苦不堪言。即站在泥中歇息,期盼着来一个好的主顾。
“翩翩两骑来是谁?黄衣使者白衫儿。
手把文书口称敕,回车叱牛牵向北。
一车炭,千余斤,宫使驱将惜不得。
半匹红绡一丈绫,系向牛头充炭直。”
不远,来了两个骑着骏俏马儿的人,穿得气派,头上戴着束发冠,齐眉勒着金抹额,穿一件素白色绒制内衫儿,束着墨色腰带,外罩鹅黄色大褂,登着青缎小朝靴。手里拿着公文,横眉一拧,不容分说,便叱呵着牛车往皇宫的方向走去,这是为宫里采购炭火的太监。老翁哑着嗓子颤颤开口拒收布匹,蛮不讲理的宫使硬把烂绸系向牛头拿来充数抵价。
满满的一车炭啊——
牛在牟叫。什么都不剩下了。
但余满心的一冬寒。
卖炭翁改写作文 篇10
这已经是一头老黄牛了。皮层已经因为岁月而失去弹性垂搭在身上,四肢枯瘦,牛尾无力的扫动着,垂垂暮年的它此时却迎着风雪吃力地拉拽着上千斤的车。
木车在崎岖的山路上轧过足有一尺厚的雪,木轮也因为有些陈旧发出刺耳的吱呀声,一深一浅的艰难前行。车上拉着的是千余斤木炭,一个装着几只野味儿的破烂布袋和一个同样年迈的老头儿。一阵强风凛冽而过,夹杂着大雪纷飞,似那柳絮因风而起,间隙之间,忽闪过一幕幕场景:终南山,一个身影枯槁的老人踏着冰霜,布满老茧的双手的有力地握着砍刀熟练地一下一下劈砍木柴;一个佝偻的老人坐在窑前烧炭,脸上皱纹沟壑纵横,跳动摇曳的火光映射在他脸上,灰暗的眼眸里是星星点点燃起的希望;一个身着身着单薄衣衫的老人一边喂牛,一边作揖祈祷,希望天气再变冷一些……
一转眼,老牛已经拉着车来到集市上,慢悠地走在街上,等待着生意。“咴儿咴儿––”一声尖锐的马的嘶鸣声刺入耳膜,横冲而来两个不速之客--宫中负责采买的太监和他的爪牙。两人一边驱马一边观望有谁卖炭火。此时,卖炭老翁的身影映入他们的眼睛,马疾速奔去,惊得老牛“哞哞”的长鸣几声。“吁——”马急停,前蹄高高抬起在空中挥舞几下而后重重落地。“咱家奉天子的口诏前来,看上了你这炭火,让这老牛随咱家走上一趟吧,来人呐,将红纱绫布赏赐与他!”太监尖酸刻薄的声音直直刺入老翁心里。老牛似乎听懂似的抗拒地后退几步,老翁张了张嘴,刚想要拒绝时对上那太监居高临下的目光,开口话却成了“草民……遵旨……”实在是没办法,上个冬季他亲眼见过为了争炭而被活活打死的卖炭人。强权当下,只得为命运所屈服。“呵,算你识相,赏布,回宫!”太监嘲讽的挑起嘴角,高傲地架马扬长而去了。老翁心似已灰之木,支撑他的唯一力量轰然崩塌,他瘫坐在地,眼中泪水浑浊:“呜呼!天要亡我!”
大雪又下,掩盖了所有痕迹,只剩下那红纱绫布在雪中若隐若现,格外的醒目刺眼。墙边上是那老黄牛,身上已然多出条条被鞭打的血痕,安静地卧于倒在地上的老翁旁边。
卖炭翁改写作文 篇11
从前有一位老翁,以卖炭为生,无妻无子,孑然一身,孤苦伶仃。每天走几十里的泥地去终南山砍伐木柴,再烧成灰。日复一日,满脸都沾满了灰尘,脸如同烟熏色,脸两侧的鬓发已经花白了,略显沧桑,十指发黑,年岁已老。只是可惜他那破烂而单薄的衣衫,心里却还担心炭的价格低而盼望天气更加寒冷。
夜间城外的雪已积了一尺厚,狂风无情地肆虐着,寒风萧瑟阵阵袭来,吹到脸上钻心刺骨的疼痛。第二天天亮,老翁驾着炭车碾轧着冰冻的车轮印驶向集市南门。他边驾车边吁气,汗珠不断往外冒,双腿无力地蹬着。似乎牛也十分困倦似的,稍不留神就会睡过去了。老翁十分饥饿,驾了好久,终于到达了集市南门,把车停在泥泞路上,歇了口气,就开始卖炭,:“卖炭,卖炭啦······官人,买点炭吗?”
忽然,两个人骑着马轻快洒脱地奔驰而来,大声叫喊着:“皇帝有令,皇上有令啊!”手中的文书不断飘扬。只听见一声“吁——”,停在了老翁面前。老翁自然是被这强大的气场所吓住了,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过了一会儿,其中一个黄衣使者趾高气扬地说道:“皇帝有令,要收走你这车炭!”一旁的白衣使者也附和道:“这是皇帝之诏,违反者可能会有杀身之祸,劝你好自为之!”说罢,老翁脸色暗了下来,抿住嘴唇,眉头紧锁,默默转过身抹了一把眼泪,只是叹了口气没有说话。一车炭有千斤多重,宫里的使者们硬是要赶它走,老翁舍不得,却也没有办法。使者们把一些丝织品挂在牛头上,就扬长而去。
卖炭翁用无比悲伤的目光望着他们远去,想要挽留的手不禁抬了起来,却又立刻放下了。直至使者们消失在老翁的视线中,老翁才拖着疲惫的身子一步一步朝家走去。
卖炭翁改写作文 篇12
一位老人,他单薄的衣着似乎只是用来遮羞蔽体,而不是取暖,一阵凛凛的寒风吹来,显出他那干瘦的身躯。他的身后,一匹老牛,在绳子的接力之下,不情不愿的抬起双脚,拉着炭车,一点一点向前挪。
那炭车确实很重,炭堆了一层又一层,过高的重心使那车看起来摇摇欲坠,老人身体前倾用尽平生之力,在一尺深的雪和冰辙中,以最大速度前进,他的手和麻绳,似乎已融为一体,分不出界限来了。高高升起的太阳并没有带来任何热量,只撒下一片眩目之光,表明黑夜和白天。
老人饥寒交迫,头晕目眩,他似乎也能感到他身后的老牛在微微颤抖,但他不能停,心中充斥一个字“炭”。
终于,市井喧闹之音如同天籁一般接近了老人,城门就在眼前!他实在是进不去了,只好倒在附近的一块泥地时,闭上养神,稍歇半晌。他的心此时可是没有歇,他想着他日日夜夜在终南山伐薪烧炭,只望能卖一个好价钱,庆幸老天爷还真有意眷顾他,昨夜来了一场雪!他似乎看到了用卖炭的钱换回的充饥食物和可以保暖的衣服,那胜利的喜悦使老人的黑手与苍鬓都激动地颤抖起来。
突然,一阵轻快的马蹄声聒碎了他那美梦。老人揉揉昏花的眼睛,只见一位黄衣使者与一位白衫儿,各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之上,这应该是皇帝家的人,他想。他上次进城时,就有人告诫过他,小心皇帝家的人来抢劫!尽管半信半疑,他不是想避开他们,调转车头,扭头就走,可那位白衫儿突然拉过牛绳,又调转向北,老人有些恐慌与不解,只听那位黄衣使者突然念道:“此为敕!”手一挥,白衫儿便拉着车向北走去了,老人大惊失色,几乎要昏厥在地,可又争抢不得,只见那皇帝家的人,抽出半匹红纱一丈绫,挂在牛头之上,便扬尘而去。
老人孤独地伫立在瑟瑟寒风之中。
卖炭翁改写作文 篇13
从前,有位卖炭的老翁,整天在终南山里砍柴烧炭。他满脸灰尘,显出被烟熏火燎的漆黑色,两鬓头发灰白,十个手指也被熏得乌黑。老翁忍不住猛咳了几声,浓烟使他有点喘不过气来。这几天,他辛辛苦苦地烧出了一千多斤的炭,只为能卖出一个好价钱,维持一家的生计,也许能攒钱过上好一点的日子。
天还未破晓,老翁便牵着牛,驾车来到山里,准备把炭拿到都城里卖。老翁缓慢地弯下了腰,把炭一捆一捆地整齐地放在车上。炭放好了,便向长安城出发。雪整整下了一夜,远处的山峦连绵起伏,却都被雪笼罩着。寒风瑟瑟地吹着,老翁也冻得发抖,他硬顶着狂风,在路上留下深深的脚印,不停地赶着几里的路。
清晨,太阳才将光芒洒向大地,老翁也终于到达了集市,瘫坐在地上休息。牛困倦了,老翁也非常饥饿。也许,再坚持一会儿,卖出几大捆炭,就可以去某个酒家,喝几瓢酒取暖,吃几碗肉顶饥。也许,卖一上午炭,就可以再维持一家人好几天的生活。也许,卖完这一车的炭,就有钱买更多的布匹,做一件崭新的衣服,就有钱供家里的孩子上学堂,学知识,就能多攒点积蓄,准备拆掉失修的房屋,盖一间新房子……老翁忍不住幻想着。
但是,天有不测风云。那飘然而来的两个骑马人是谁啊?是皇宫内的太监和太监的手下。太监手里拿着公文,说是皇帝的命令,说罢便调转车头,吆喝着赶牛朝皇宫走去。老翁心里猛地一惊,对那车炭十分不舍,又无可奈何,紧紧拉着他们的胳膊,说尽了百般好话,可他们一句也不听,蛮横无理。最后,他们仅把半匹红纱和一丈绫,朝牛头上一挂,就充当卖炭的钱了。老翁只好牵着那头疲乏的老牛回到集市,又“砰”地一声坐在地上。可这一次,心里只有无尽的痛苦与绝望。
卖炭翁改写作文 篇14
荒凉的终南山上,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正在辛勤劳作。
北风呼啸着狂奔而过,似乎不愿在这荒凉偏僻的地方多待一会儿。砍柴的斧头被搁在一旁,老者在专注地烧炭。烟熏火燎中,他的面孔时隐时现。布满灰尘的苍老的脸上,两鬓的白发与被熏黑的十指各外扎眼。
蓦地,老者叹了一口气,颓然地看看自己身上早已破烂不堪的单衣,又想到自家快空了的粮缸,屋外的老牛发出低沉的吼声,老人又叹了口气,喃喃自语到:“下场雪吧!下场雪就好了,让我好把炭给卖出去。”
也许感动了上天,夜里,北风呼啸得越来越响,鹅毛大雪纷纷落下。老者紧了紧身上毫无保作用的旧衣,激动的泪光在眼眶里闪烁。
天不亮,老者就从床上起来,唤醒还在睡着的老牛,装好牛车,拉着千余斤的炭向长安城进发。
真的好大一场雪啊!山路上积了快一尺厚的雪,走起来格外费力。四处白茫茫一片,阴沉的'天好似穹庐一般笼盖了四周。冷风钻进衣服上的破洞,针扎般刺着老者的皮肤。
不知道翻过几座山,走过多长的小路。随着太阳的挪移,长安城近在眼前,老牛发出低沉的喘息声,再也拉不动装炭的牛车。老者喘着粗气说:“歇一下吧,老伙计。把这车炭卖了,就有吃的了。”
一阵马蹄声轻快地响起,黄色与白色的衣襟撞入老者眼中。“喂,你!把牛牵到北面去。”黄衣男子拿着皇帝的文书,说是命令。老者只好调转车头,吆喝着赶牛朝皇宫走去,心一下子沉到了底。
太监似乎不愿与老者多说一句话,他瞟了一眼车上千余斤的炭,把半匹红纱和一丈绫挂在牛头上,便不屑地把炭车拉走了。
老者纵使不舍,有又何种方法呢?一人,一牛,一片死寂的白。
卖炭翁改写作文 篇15
雪花漫天飞舞,飘落在卖炭翁身上。北风无情地刮着,刮着卖炭翁的脸,而他似乎毫无知觉,呆呆地立在雪中的地上。望着那两位黄衣使者和那装满炭的车在朝皇宫奔去的背影。在他那苍老而刚毅的脸上,挂着两行浑浊的泪,他的眼中射出愤怒的火焰。他想大吼,可嗓子发哑,他知道自己斗不过黄衣使者,他知道再愤怒也是徒然,他知道老百姓只能忍受欺压,他知道他握紧的两拳,无力地张开,眼中愤怒的火焰,渐渐地熄灭了。他想大笑,可泪水早已哭干,只有如泣如诉的自语,他问苍天:公理在哪里?他问大地:生路在何方?
他问白雪:你为什么要覆盖这丑恶的世界?
大风雪更疯狂地抽打着他,席卷着他,他踉踉跄跄地走到城墙边,终于跌倒在地。许久,他慢慢地支起虚弱的身子。忽然,他发现北边远处似乎有一个小黑点,而且越来越大。那是我的牛,我的炭,我的车!他心里一阵喜悦,猛然站起来,疯狂地向黑点奔去。距离越来越近,看清了,看清了,那是我的牛,可是我的车,我的炭呢?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使劲揉揉自己的眼睛,这才发现牛头上系着半匹红绡和一丈红绫。唉,他什么都明白了,他用颤抖的手解下那绫绡轻轻地抚摸着,抚摸着,像是在抚摸那一车炭。忽然,他把绫绡往空中一抛,我每天天不亮就在终南山上砍柴,勒紧裤腰带在雪地里爬了一夜,就为了这不挡风寒,不能填饱肚子的破绫绡吗?原指望能卖个好价钱,好买点米,买点药,救救我那半死的老伴,这这下可好。叫我一家人怎么活?说完,他眼前一片发黑,摔倒在地。
当人们发现卖炭翁时,只见他身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白雪,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充满了愤怒,充满了怨恨。
卖炭翁改写作文 篇16
在这豺狼出没,荒无人烟的终南山里,有位终年砍柴烧炭为生的老翁。因为终年守在炭窑边,被烟熏火燎,显得特别苍老。十指被炭熏黑灼伤的他,早已两鬓斑白。他没有妻儿,孤苦伶仃的一个人,赖以为生的只有一把斧头,一辆牛车。
卖炭得来的钱干什么用呢?他仅仅希望有吃有穿,过着温饱的生活。寒冬已至,他身上穿的只是薄薄的单衣,本应该盼望天气暖和,但被生活所迫的老翁,宁愿自己忍受加倍的寒冷,也希望天再寒冷一些,因为只有这样,辛苦烧的炭才能卖的价钱高一点。
老翁为这一车炭终日忧心,终于盼到了一场大雪。趁着天刚破晓,他就驾着炭车,压着一尺厚的冰雪,赶往城里。心里也在盘算:天这么冷,那些大户人家应该也不会和我斤斤计较这炭钱了吧?说不定这次能赚不少钱呢。我也能添点儿厚衣棉被,也不用天天饿着肚子啦。
太阳升起来了,牛累了,人也饿了,老翁驾着炭车到市南门外歇息。没过多久,皇宫内的太监和他的手下,骑着马,趾高气扬地走来。手里拿着文书,嘴上却说是皇上的旨意:“奉皇上的命令来收炭,去,把牛车牵过来。”老翁一听,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人,使不得啊!草民这一冬天的吃食,都靠着一车炭啦!”“大胆刁民!”太监大怒:“皇上的旨意你也敢违抗!再说了,我们又不会亏待你。这半尺红纱一丈绫,可是上好的布料。就当买你这车炭的钱吧!你们还不把车拉走!”
老翁呆呆地立在原地。天好像瞬间又被蒙上厚厚的浓云,狂风也开始向四下里猛窜,似乎要把这不公平的买卖、不公平的世界刮个干干净净。
卖炭翁改写作文 篇17
一个冬日的早晨,困乏饥饿的主人给同样困乏饥饿的我套上的绳子,拉着一车黑乎乎的煤炭,走出了破旧不堪的牛厩,来到了京都的南门外。
昨夜城外下了大雪,今早地上已经积了一层厚厚的雪,足有一尺多深。寒风呼呼的刮着,使我和主人都不尽打了个寒战。风越刮越大,年迈的主人似乎再也走不动了,坐在路边的泥水里歇了起来。我回头看了看那些黑炭,在雪水的冲洗下,显得更加乌黑。我想:这些炭都是主人的劳动成果呀,无论春夏秋冬,主人都得上山砍柴,回家后还要烧制成碳,真辛苦啊!如果这些炭能够卖个好价钱,主人就能够吃饱穿暖了。我越想越高兴。就在这时,主人催促我继续向前走,我只得拉着那车千余斤的炭,缓缓的向前走去。
刚刚走出十几米,我就听到远处传来了得得得的马蹄声。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穿黄衣的使者,带着一名穿着白袍的人,骑着马飞奔而来。他们在炭车面前停住了。随后我看清楚了,那个黄衣使者是个太监,正拿着一卷文书对主人说,他奉上司之命来买东西,这车炭刚好够皇上用一个月。然后就硬逼着主人把炭给了他。接着太监看了看我,哼了一声:你走开,畜生!别说这,他就把我赶走了,跟着太监的那个杂役拉起了炭车就往北走。走时,那个太监把半匹红绡和一丈绫系在我的角上,随后扬长而去,只剩下主人无助的哭泣……
主人牵起我,慢慢的往回走,回到家时已经是正午了。他拿起一个又冷又硬的饼子吃了后。把我牛角上的红绡和白绫取了下来,拿到集市上去卖。
然而等了半天,也没有一个人问价,主人又急又气,竟然就这样冻死在了雪地里。我只好叼起白绫与红绡,守在主人身旁。
这时一个大官模样的人,走过来把我牵走了。只剩下主人孤孤单单地躺在雪地里……
卖炭翁改写作文 篇18
从前有个卖炭的老翁,他的生活很艰难,整年在南山里砍柴烧炭。
可怜老翁满面尘灰都是烟熏火燎的焦色,终日劳累,两鬓头发早已灰白,十个手指被炭熏黑,每个手指都布满疮伤。一个老翁卖炭的钱能做什么呢?也只是买衣裳和食物,可怜老翁身上衣服单薄,心里担心着炭卖不出去,只能默默祈祷:如果天再冷一些,我就可以多卖炭了……炭贱,就可惜了我这一车好炭,更可怜我这老头衣食哪找着落?
傍晚城外的雪够一尺厚,黑暗午夜,月亮的影子若隐若现,雪花慢慢飘落,落在老翁的脸上、头上、冰冷刺骨,但还是不停装着炭,多装些也好多换些钱吧!
清晨,炭车轧着冰冻的冰面,车轮碾压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老翁的破车也“吱嘎吱嘎”叫唤着。赶了不知几个时辰的路,牛累了,人页饿了,太阳升得高高的,但丝毫没有减弱老翁的寒冷。他只能在集市南门外泥泞的道路上歇息。老翁喘着粗气,白雾在一圈圈游走。老翁默念:“今天这么冷,炭会卖很多吧。”
远处有两人骑着快马而来,衣着华丽,这是富贵人,待他们走近一看,原来是皇宫的太监和他的手下。看他的样子会买炭?太监装模作样读着文书,说是皇上的命令要征用他的炭!老翁痛苦的看着他们,一遍遍哀求。“老汉,这车炭皇宫要了,用半匹红纱和一丈绫来换,赶紧随我把炭车拉进宫里去。”老翁长叹一声,流着泪哀求,毕竟一车炭有千余斤,“这些布帛对我又有什么用?只可惜炭是养活我的救命钱啊!”太监头一甩,收了炭就走。太监的手下把半匹红纱一丈绫往牛头上一挂,扬长而去。老翁用手捻了捻那些丝帛,眼泪无声流下天好像更寒冷了,冰封住了老翁的脚,他久久没有挪动……
卖炭翁改写作文 篇19
在那看似繁华的唐代,有一个卖炭的老翁,在终南山中砍伐木柴烧成炭。年复一年,日复一日。老翁的脸也变成了像炭一样的烟火色,手指也变得乌黑,只有两鬓是苍白的。那他卖炭得来的钱用来做什么呢?仅仅够买到维持一家人的食物和衣服。
在一个大雪纷飞的寒冬,老翁刚把烧好的木炭装在车上,便急忙赶往长安城卖炭了。一路上,他驾着与他相伴许久的老牛,在白雪皑皑的道路上艰难地行走。走了好一会,老翁抬头眯起眼睛望向苍天,看到太阳还不是太亮,便开心地笑出声来:“太好了,看来今天的炭能卖个好价钱了!”这时一阵寒风吹过,身着单薄衣服的老翁重重地咳嗽了几声,又恢复到了最初的凝重神情。
夜里城外下了一尺厚的大雪,清晨,老翁驾着炭车碾压着冰冻的车轮印迹往集市上赶去。牛累了,人也饿了,但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他们就在集市南门外泥泞中歇息。
不一会儿,集市上已变得人山人海。老翁便开始吆喝着他的炭。“驾驾,驾驾”,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老翁顺着声音望去,突然,他脸上的笑容转瞬即逝了,原来是身着华丽的黄色宫服的太监和身穿白色宫服的太监的爪牙骑着高头大马翩翩而来。他们来到老翁的炭车前,拿着公文说:“皇上有圣旨,老实点!快把你的炭交给我们!这可是皇帝的命令!”说完,他们便拉起炭车调转方向向北面走去。老翁吓得赶紧拦在了马前,颤颤巍巍地说:“别啊,大人!这可是我十几天辛辛苦苦……”“滚开!皇帝的旨意也敢违抗?”太监的爪牙拉起缰绳,马蹄在空中乱挥,踢到了老翁。老翁跌倒在地,口吐鲜血,死死地瞪着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太监听到动静,转过头来,哼了一下,慢悠悠地说:“好吧,看你可怜,赏你点钱!”说完就把半匹红纱和一段绫绸挂在老牛的头上,带着他的爪牙和“买”来的炭,扬长而去……
冬日的清冷阳光,无力地照在满是泥泞的雪地和那鲜血上。
卖炭翁改写作文 篇20
狂风卷着雪花呼呼地刮着,天色又阴又暗,寒冬来临了。一个卖炭的老翁拿着把又破又旧的斧头,吃力地砍着柴。这南山上积雪茫茫,并无人烟。
满面的尘灰几乎遮盖住了他那苍白的两鬓,十个被煤染黑的手指,记录着他过去那饱经沧桑的岁月。在这冰天雪地中,那有些佝偻的身影吃力地挪动着,在风中,在雪中,卖着那无人问津的煤炭。雪,冻紫了他的嘴唇。风,吹折了他的腰。要问这卖炭的老翁为何如此辛劳?只为吃饱、穿暖。可怜的他只穿了一件单薄的旧衣,却很担心炭卖不出去而希望天更加寒冷。
老天终于开了眼,夜里暗暗降了一场大雪,足足有一尺深。这老翁一大早便拉着炭车进城买卖,谁知厚厚的雪地里已经留下了一道道车辙印了。一夜大雪,房屋顶上积起了一层厚雪,站在南山上眺望远方,就像连绵起伏的高山。狂风还是凶猛地吼着,似一只食人的巨魔。走到中午,人和牛都又饥又饿,便在集市南门外的泥中歇息。牛儿骨瘦如柴,已饿得咕咕叫起来。老翁粗糙的双手上布满了冻疮,雪花调皮地戏弄着他,他的头发被浸湿了,融化的雪似溪流一般地淌过他的面颊。
这时,有两个骑马的富贵人驰骋而来,高高耸起的官帽高傲地翘起,华丽的官服上披着鼠皮大衣,他们人高马大,气势汹汹,原来是两个宫使大人。
其中一个瞥了一眼那满车的炭,抖了抖身上的雪,说:“这天儿可真冷,这炭不错,赶快买了拿回宫去,我可不想在这鬼天气里再待一会儿。”另一个手里拿着张公文的人冲着卖炭老翁冷冷地说:“嘿,老头!我们可是宫里的,这是公文,皇帝派我们来买你的炭,是不希望你在这大冷天等着。”说完,二人吆喝着拉转牛头,急忙把牛车拉走了。一炭车有千余斤,然而老翁只能无可奈何地看着他们把炭拉走了,望着留下作炭款的那半匹红绡和一丈绫子,两道泪痕留在老翁脸上。那佝偻的身影拖着疲惫的身躯逐渐远去,走向了雪的尽头,最终化为了一个小黑点。
经过大雪洗礼的大地,呈现出一片死一般的寂静。寒意仿佛更浓了。